第五章(第5 / 5页)
四千字,码得我又想哭了
她自觉担不起夫君厚重绵长的爱意,终于在婚后的第五年去了曲城外的一件庙中剃度了。
景行止求不得,劝不回,心灰意冷的回了清山。
他曾想过他们这一世的结局会是怎样的,可是开头这样的好,他便总是带着一丝幻想,觉得能一辈子都这样好下去,白发苍苍,儿孙绕膝,他觉得只要有这一世,那么剩下的两世,还要不要,都没那么重要了。
他求的实在微薄,不过只是一段相守到老,一段两心相悦罢了。
过了两年,他重病在床,派人传了一封又一封的书信,妻子终于肯回来了。
他捧着杏子在怀,与她寒暄了几句,突然听到咚的一声,随后便是碧玉的哭喊。
他是有一手好医术,可是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血汩汩的流了一地,妻子抬头望着他的眼神,说不出的凄惨。
似乎是自那以后,妻子便不同以往了。
总是说,对不住他,对不住孩子。
他想了许久,才知道症结的所在。
她是黄昏才匆匆赶来的,提灯入院,依稀还是那年在双抛桥上的模样。
可是再以后,他无论病得多重,无论再写多少封信,她也没有回来过。
他躺在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杏树,曾经亭亭如盖今却垂垂欲死。
神色抽离间,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年,双抛桥,谁家少年,玉笛飞声,他和她手持一盏灯,定下了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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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日王娇娘是故意来拦他的,她与妻子说,与其另嫁他人,不知底细,不如效仿娥皇女英,姐妹共嫁一夫。妻子与他情浓自然不肯,娇娘却骗她自她有孕之后,她与妹夫早就暗生情愫。
她那日便是带着疑问来院中寻一个真相的,她其实在见到夫君的那一刻,就相信他的。
相信有如何呢?
孩子终究是没有了,也许一开始,王娇娘要除去的,就是那个孩子。
不管景行止如何解释如何安慰,她总是难以释怀,她那么想为他生个孩子,却又因为一句简简单单的挑拨,就失去了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