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赘后,小夫郎破产了 第32节(第2 / 4页)
前方的路如迷雾,齐玉看不出方向。
季子漠拢了拢披风,沉思在自己的思绪中。
他在复盘着今日的事,今日与他,无疑是一场豪赌,输赢的关键是那个未出场的人。
在官字两个口,阶级分明的古代,季子漠算计的再缜密,都逃不开知县是如何想。
没有文书,流放齐玉是百分百,季子漠坑出了两分文书,也要看知县认不认。
那声叹气太过哀怨,齐玉心中酸涩无边,他停住脚。
季子漠看他。
齐玉:“写了弃郎书,你就可以科考。”
如踩在云端,齐玉等着他接下来的判决。
大冷天的,在这空旷地站着傻不傻,季子漠连话都未说,直接拽着他就走。
“外人大多谈我言行,不知郑柏叙与我的事,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季子漠沉默,耍赖道:“别管我哪里知道的,我误会你了?你和郑柏叙没事?”
高昂着头颅的天鹅被猛的浇了盆水,齐玉被这句话说的气势弱了下来。
少时懵懂不懂情爱,不知那具体是何感情,但郑柏叙走时让他等他,他是同意了的。
若说有事,他与郑柏叙连手都未触碰过。
杏花村,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齐玉的忐忑难以言说。
农家如何生活,他听闻过,却从未接触过,洗衣做饭,喂猪砍柴,四季农忙,他全都不会。
怕苦是其次,他更怕与人相处的目光,旁人暂且不论,季丫季安又会如何想他。
齐玉心乱如麻,理不出头绪。
还有身旁的这个夫君,对他无一丝情意,到时发现无人来接他,季子漠又会如何呢!
若说无事,那些你来我往的相思诗句,虽说早已化为灰烬,但他也早已倒背如流。
两人快要出县城,四个小孩从街上跑过,季子漠瞧见他们浅笑了下,他们未上前,只嘻嘻哈哈的推搡着离开。
其中一个穿灰色粗布的小孩,怀里鼓鼓囊囊的,露出一抹红布。
出了县城,少了房屋遮挡,四面八方皆是严寒,季子漠幻想了下往后的日子,欲哭无泪。
叹气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