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8章 震惊（第2 / 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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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哲，我欠你们戚家太多了……”柳柳苏泪流成河，“当年是我先对不起你，才害你变成如今这样……我有愧，我也有罪……戚哲你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三件事，你不能反悔……走，你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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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哲猛然一震，回过瞳，不可思议地瞪视着柳柳苏，“柳苏你……”他声音颤抖了，一口气堵在了胸口，“你说什么莫斯科……”
柳柳苏沉沉吸了一口凉气，泪光微闪，微微点头，“是，我都记起来了。戚哲，别再为我做傻事了，好么？”
戚哲身子晃了一下，差点站不稳，握紧柳柳苏的肩头，“不！柳苏你骗我！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啊……”
“戚哲……”柳柳苏声音哽咽了，“你冷静下来……别一错再错了，趁警察还没发现之前，你快走，好吗？快走……”
她推着他。
“不，不会的……”戚哲流下热泪，仍然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记起来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戚哲……如果催眠那么有用，我宁愿被催眠的那个人是你，我希望你忘掉我……”
“天呐……柳苏，你什么都知道了？”戚哲嗓音震颤，“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你告诉我……”
“那天我在牢里被人殴打重伤，一根铁钉扎进我的胸口，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唤醒了我……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不是第一次被铁钉扎伤，是第二次！”柳柳苏不忍心看着戚哲再错下去，“你快走好不好？否则我的认罪就会变得毫无意义，为什么你就不明白我的苦心呢？”
“……”戚哲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悲伤，睁着惊恐的瞳，“既然你记起来了，为什么还要傻傻地认罪？柳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