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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新婚近 与君绝(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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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长缺突然倒吸一口冷气,众人看向他。“是血虎山!”司徒长缺心中一惊,邹容与竟然孤身前往如此凶险之地!“你们去准备准备后再去血虎山,我先去寻她。”说着已经离几人有好长一段距离。赵屹鸥惊,虽然他未曾习武,但见司徒长缺这身手,想必内功了得。几人未敢耽搁,回去速速收拾一堆药物。血虎山因那只凶残暴虐的老虎出名,但是血虎山因地势奇特,造成此山异于其他,气候也不同。血虎山气候反复无常,根本无法用常理来推断,也因为如此气候造成山中毒瘴常年缠绕,滋生众多毒虫以及暴戾的猛兽。

进山的路只有一条,司徒长缺原本以为他会很快就能找到邹容与,但是竟然反复寻找了两天仍未见着。而叶父等人进山也没有见到司徒长缺。居然有司徒长缺做的标志,寻着标志去,最终却是回到了山口。期间湿淋淋地下了一场绵而长的雨,司徒长缺躲到一个狭窄的洞穴,想起邹容与还没有找到,心中难安,复而出洞找寻。司徒长缺捡了个浅草的坡走,渐渐地听到有隐隐地虎啸声,越往前越清晰。司徒长缺心里道“听着虎啸声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司徒长缺疾走向前,那草变得稀疏了,一块地竟被踩熟了。因雨浸润了土,留下了紊乱的足迹,司徒长缺蹲下身查看——是虎迹!道是闯了虎的领地!血虎是出了名的凶残,要想解决掉它势必会花点时间,倒不如用这时间去寻生死未仆邹容与,司徒长缺不欲与它缠斗。刚转过身来,后面一股凶气袭来,伴随着一声长啸。司徒长缺在回身的瞬间猛地拔出佩戴在身上的剑,挡住了老虎那有力的掌。司徒长缺的手被这冲击震了一下,他稳住心神,全力应战,尽最快的速度解决了它。几个回合后,老虎被司徒长缺压制得无进攻之地,激得更加恼火,更加凶残。司徒长缺眼眸一沉,竟然定在那里等着老虎进攻,老虎毕竟是畜生,以为这正是进攻的好机会,待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司徒长缺伤了它的左前足。退开一段距离,恶狠狠地盯着司徒长缺。心知功夫不在司徒长缺之上,要放弃又不甘。老虎头稍往上,眼睛瞄了树上一眼。司徒长缺才发现那棵树干有明显的痕迹。司徒长缺随之往上看,正对上邹容与向下瞧的脸。心中立马汹涌澎湃,他多怕邹容与会永远地离他而去。如今见着了她,想得却是紧紧地把她抱在怀中,紧紧地。

邹容与一脸惨白,那嘴唇却是紫的,浑身瑟瑟发抖。见到司徒长缺,心中紧绷的弦松了下来,眼前一黑,整个人就那样掉下来。老虎目不转睛地盯着,四足如上了弦的弓,蓄满了力量。司徒长缺心中一急,脚一顿地,朝着下落的邹容与奔去,与此同时老虎也行动了。他们争的是速度!司徒长缺剑眉竖起,眼睛射出凌厉的光,老虎有那么一瞬凝滞住了。在司徒长缺接住邹容与下落时,老虎锋利的犬牙没入了司徒长缺的腰侧。司徒长缺回头看老虎,老虎看那威严的眼,一时吓住了。司徒长缺放下邹容与,手中的剑换到了左手,再往外一推,老虎便倒在地上不停抽搐,那对招子尽是惊恐。

司徒长缺摁住潺潺流血的腰,来到邹容与的身边,右手抱起她,紧紧地。他是那么的害怕,他此刻才体会到。

出了城有一个三岔路,叶母和赵屹鸥各选了一条。

“农家可见今早一个女子路过这里?”

“今日天转冷,起床起得晚,着实不知。”农家又问赵屹鸥是否进来喝杯热茶,赵屹鸥谢过后又继续问别人,得到的是各种各样的答案,归结起来却无非是“不知”二词。赵屹鸥无果只好原路返回。遇到叶母,问她也是同样的结果。也许是邹容与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故意躲着他们走的。

“这样找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回去令想办法吧!”赵屹鸥道。叶母回头看背后的路,企图会看到邹容与下一秒出现在她眼里。

而叶父在言府外面等了一个上午终于等到了言红叶,他拉住言红叶的手。言红叶吓了一跳,大声喝道“哪来的疯子,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这个疯子拉下去!”

“老爷现在正在用餐,恐不便见二位。”

叶父跺脚,从怀中拿出那块佩戴了几十年的玉佩,这玉佩是言郜邦赠予他的,他因为感恩,所以一直戴在身上。守门人拿了玉佩才进去禀告。

言郜邦放下筷子,伸手接过那块圆润的玉佩,“他可曾说了什么?”既然拿出了多年的情谊,言郜邦不好不理。“回老爷,好像是那邹容与不见了。”

“什么!”言郜邦一惊。

“老爷,奴才虽然不曾接触过这个邹容与,可听他人说这人脾气怪得很,不见了也是正常,说不定待会就自己回来了呢?”言郜邦思索片刻道“你去回了他,就说我也不知,叫他稍等,我去问问红叶,等会叫人告知。”

“你们怎么才告诉我!”司徒长情急道。

“云峰你带上一支人马立马去查。”

“不,那样太慢了!”司徒长情说,她和邹容与有些别人不知的联系,她的血会告诉她邹容与去的方向。

司徒长情召出法杖,屏息凝神,那法杖凭空而立。司徒长情接过司徒长缺手里的匕首,左手握住那锋利的刀刃,右手抓着刀柄用力一扯。若是旁人看见都会惊悸到。司徒长情握着左手,那血从缝隙中流出来,滴落在青石上。法杖散发的幽蓝光芒笼罩着那血,只见那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着,伴随着新注入的血越发膨胀,在青石面趟了开来。几人皆目不转睛地盯着那血,而那血不紧不慢地缓缓流淌,最后往着北面去了。众人不解,城门面向着南,北面该是城内,可明明守门人说邹容与是出了城的。

“她向来不识路,怕是误走了铁岭,此路不长尽头只有一户人家。”话音未落,那荧荧的血突然转了个方向,往着西方去了。血细细地流越来越长,弯弯着折折,众人脑海中不断分析邹容与去的到底是何处。

“是。”守门人不再说什么。

叶父叶母对视着,面目仓惶。言红叶对容与恨之入骨,她会告诉我们吗?

“老头子,你在这里等,等叶儿走出这大门,你亲自问她,她一定知道的。”邹容与一心为了还债,言红叶叫她做什么便做什么,今日邹容与的失踪和言红叶定脱离不了干系。“赵公子,麻烦你帮老婆子一起去寻找。”叶母用极其恳求的语气对赵屹鸥说。

“好。”待二人消失在视野里,叶父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接着又叹了一口气,想想再叹了一口气。

叶父等到的答复是不知。果然不出意料。叶母问守城的人,确认邹容与到底是在城内还是城外。守城的士兵说“今日一大早,刚开城门,就有一个女子走了出去。”这女子长得极美,所以他们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也是叶母他们来得快,等他们换班了,就没处问了。叶母一听,心凉了几分,毫无头绪邹容与会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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