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为观众们谋福利（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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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暮指了指自己裤腿旁边，拿着鱼竿在虚空中钓鱼的惠比寿。
“谁？”
“观众？哪里来的观众？”
小巫女露出了猫猫疑惑的表情。
“如果这一次你出事了，我会记住你的，到时候给别人展示我的记忆，里面就是你现在的样子。”
乔暮一本正经地说道。
理论上，他的确可以通过【伥鬼】来凝练这一次的经历，完成度提高之后，具现化出一个小巫女还不是简简单单。
“啥？”
小巫女不明所以。
那是一辆装有防爆玻璃的面包车，可以用来躲避追踪，乔暮辗转了两个地铁站，确定周围没有跟踪者，才上了车。
车里，小巫女已经等着了，她没穿巫女服，而是普通的卫衣运动长裤打扮，就像普通的高中生。
“你怎么不穿巫女服？”
“？”
小巫女头上冒出了问号，想了想，决定不理会乔暮的花言巧语。
“我上次在西伯利亚是代表和岛文化，所以要穿正装，这次是偷偷作战，当然不可能穿巫女服暴露自己。”
她解释道。
“哦，对了，你看得到他吗？”
乔暮好奇。
“你很喜欢？”
小巫女不解地反问。
“有的人就好这一口，我这不是在为观众们谋福利吗。”
乔暮当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