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场(第2 / 3页)
去夏沉家里了吧?喝酒了吧?我下午让人煮了解酒茶,镇在冰箱里了,赶紧去找来喝了,免得第二天早上睡醒之后头疼。
而在顾展这,就硬是被删繁就简成了几乎不合逻辑的几个字。
大部分的人都是倾向于越老越啰嗦,可这个定理在顾展身上似乎不只是不合适,甚至已经有些完全相反的的意思。想当初何夕刚认识顾展的时候,二十几岁的大独.裁者说话还不至于简单明了到这个地步,可十几年后,三十五岁的顾展几乎是一部活体缩句机器。
“嗯,嗯……你,哈……你跟何夕……上过床没,没有?”
夏沉的动作也不停,稍坐起来了些,以便能把白祈更好的固定在自己腰间。吻着白祈的额头和眼角,炽热的呼吸吹在白祈身上。
“上过怎么样,没上过又怎么样?不记得了。”
“是……嗯,是你上过……不要……嗯,深一点……是你上过多少人的床,唔,你,你自己都不记得了吧……”
夏沉不回答她,也不再说话,只宠溺的笑着,用原本环在白祈腰间的手抚摸起白祈白嫩的皮肤,啃咬着凸起的锁骨。
没有尾巴翅膀和獠牙的恶魔好整以暇的等待着小记者的后续,仰视着白祈因为皮肤太白而稍有害羞就会满脸通红的样子,手指却不断的乱动,任由莫名其妙多起来的液体沾湿她的手指尖。
“进也难,退也难,今夜进退也难……”夏沉的手在白祈的身下动了动,暗示着‘进’和‘退’的意思,表情和语气都不可控的带上了放肆的味道:“小记者,你想要听娱乐圈的内丨幕新闻,不付出点代价肯定是不行的……来,乖乖把腰抬起来让我插.进去,阿姨等着操.你呢……边做边说,我知道你体力可以的,年纪轻轻,才做了两次,不碍事的。”
白祈一听夏沉竟然连‘阿姨’这种无耻的称呼都说了出来,也就明白了自己今晚这堂‘马术课’相比已经是在劫难逃。咬着嘴唇别过了头,弓起腰让自己的身体与夏沉的手有了个空隙,默许了她下一步的举动。
“何夕跟齐谨林……唔……嗯……不对……”
“哪里不对?是这里不对?还是这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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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白祈与夏沉正颠鸾倒凤,那边厢何夕也顺利的被司机送回了家。顾少东依然忙碌着,圈外人经常认为公司生意做到了顾展这个地步以后就可以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了,然而事实是,收入往往跟工作量成正比。老天爷是公平的,在给予了某些人可观的收入以后,也会合理的剥削掉那些人花钱的机会和时间。
顾展就是这种忙到没时间花钱的人。
何夕回到家以后跟顾展打了个招呼,日理万机的顾少东嗯过了一声以后就继续忙自己的事业,隔了半分钟之后在百忙之中想起何夕今晚是去夏沉的家里小聚,随后又嘱咐了何夕一句:“煮了解酒茶,在冰箱。头疼。”
能够把以繁杂著称的中国话说到如此简洁的地步,大概也就只有顾展一个人了。这句话的本义应该是:
原始的交通工具平稳程度相当堪忧,白祈在夏沉的腰上起起落落,上下两张嘴都不免或是主动或是被动的吞吞吐吐。
“讨厌你……别……阿,不要……嗯……”
“生活总得有点激情,对吧?何夕跟顾老二这么多年了,也该有点波折了,我都嫉妒她们俩伉俪情深了。”
与白祈断断续续的声音截然相反,夏沉的声音仍然清楚流畅,不论歌手或者演员,体力大多都是极好的。夏沉常年锻炼,虽烟酒不断,但依然有很强的爆发力和耐力。此时腰腹与手臂都在运动,讲话却丝毫不受影响,全然听不出是正在做那床笫之事。
“你看,齐谨林比顾展年轻,比顾展有趣,比顾展生动,我要是何夕,十五年都面对着顾展那么一个会喘气的雕塑,我也想劈一次腿找个栩栩如生的了。家花哪有野花香,何况顾老二算不算花还难说,就算是,搞不好也是个没味道的塑料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