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情篇一（第2 / 4页）

“娘娘。”素衣一把跪下来，抱住我的腿：“娘娘，求您不要赶素衣走。素衣，素衣在宫内呆了这些年。第一次见到像娘娘这样的主子，会问我们做奴婢有没有穿好吃饱，会关心我们。娘娘，不管您在哪，受宠与否，素衣都愿意跟着。”

我颤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发：“这些话，也算是我这些日子来的宽慰吗。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

身后依稀传来人走动的风声，那种让我背脊发冷的感觉。

她恨我的原因——

壁如素。

因为我杀了她姐姐。

也许有人告诉了她，她姐姐是被我杀的。

我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

要说我和她之间有什么联系。

除了凤离之外，我实在不知道还有谁。

脑海中一个清秀的容颜一闪即逝。

我突然顿悟过来。

低下身子捂住胸口，只觉得呼吸有点难受。

我不敢。

素衣看着我，眼里都是惊恐：“娘娘，娘娘您别笑了。”

我觉得眼睛有点痛。

痛得让人难以忍受。

我一把指着门外：“我已经是个失宠的妃子了，你为什么不离开？为什么！”

直到如今才慢慢发觉当时那些让我信以为真的感情，掺杂了数阴谋和利用进去。

从多久以前，这就是一个局。

把我，把所有人都算计进去的一个局。

凤离设的。

壁如镜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