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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清光面色深沉地说道，“她说，她的恭弥叔叔是个没有感情的杀手？”

“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清光的回答让纲吉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真是，这个世界上可能也就只有凛一个人敢这么说了。不过她说的也没错，描述十分精准。”

清光刚刚才放松下来的心情顿时又紧张起来。他干巴巴地说道：“她还说有个叫Reborn的爷爷……”

“哦哦，那个是我师父，你这么突然提起他，我一时间居然没办法判断他们两个哪一个更难搞一些，”纲吉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之后认真地说道，“但是果然还是迪诺先生更难搞一些吧？毕竟云雀前辈和Reborn的话，打一架挨两枪也就没事了，迪诺先生的话……”

纲吉眯了眯眼睛，道：“凛过完今年的生日是十六岁整，在我看来，她也只不过还是个小姑娘而已，你们两个能不能一直走下去也是个未知数。如果你能一直陪伴着她，我当然会为你们祝福。如果不能，我也希望你们是以一种和平的方式分开。但是——”纲吉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威胁，“如果你做出了对不起她的事情，我会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彭格列的力量。”

清光面色平静地跟纲吉对峙着，纲吉也泰然自若地看着他，反倒是一旁的狐之助被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吓得瑟瑟发抖。

突然，清光笑了笑，道：“您这么说的话，还真是没有办法让我现在就做出保证呢。”

纲吉也笑了起来：“清光君，男人的承诺可是很重的。你跟凛恋爱的时候做这种承诺的话，在她看来就是甜言蜜语，她会当真，也会开心。但是作为她的父亲，你只是说，我是不会相信的。”

清光自信满满地说道：“我会证明的，赌上我的名誉。”

清光犹豫了一下，在纲吉已经看透自己的目光中沉重地点头：“我确实有过这种担心。”

纲吉笑了笑，道：“你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他瞥见清光抖了一下，继续说道，“至少在见到你之前，我还是有这种想法。但是呢，我也不想成为会让凛觉得讨厌的爸爸啊。她喜欢的人，我怎么可能会做出为难他这种事呢？”

清光轻声说道：“您……真的很宠爱凛呢。”

“毕竟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嘛，”纲吉转头看着清光，“清光君，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哦，她是我的宝贝。”

清光暗暗地吞了吞口水。

“加州清光。”纲吉意味深长地念了清光的名字，然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我女儿就拜托你照顾了，清光君。”

“我知道了。”清光郑重地说道，“请放心吧。”

“嘛，剩下的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纲吉仰头看了看天空，“十年前，凛回去之后，我们问她去哪里了，她说去了一座很像恭弥叔叔家的房子，我上次来的时候看到这里，就明白她说的是这座本丸了。”

清光诧异地问道：“那个时候你就想到了吗？”

“又不是什么很费脑力的事情啊，”纲吉不以为意地说道，“凛说的恭弥叔叔，也住在这种日式房屋里，也有一个很大的庭院，小孩子嘛，对这些又不懂，只是觉得房子很像，就那么说了。哦对了，凛应该跟你说过吧，她的恭弥叔叔。”

这是警告啊……

“为了不让你的担心落空，不如我们……”

“别了吧！”

玩笑开过以后，纲吉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清光君，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并不是很中听，但是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听我说。”

清光坐直了身体：“是，请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