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应该没这么简单(第1 / 4页)
李大昌捏着佛珠从窗口走过来,随手指了指旁边的圆形桌子。
“坐吧!”
江临岸往里看了一眼,很老旧的厢房,里面光线有些阴暗,跨过高高的木门槛进去,不由后背一凉,外面正午温度明显闷热,可里头空气里似乎浮着一丝阴湿,大概是厢房四周树林成荫,导致屋里常年不见阳光。
“江先生,这边!”
江临岸这才看到里屋窗口站着一个人,穿了件白色褂子,胸口一大串佛珠。
“昌爷,选的地方不错啊!”
这倒不是江临岸恭维,确实是第一次有人约他来寺庙谈事,环境清静古雅,特别适合他此时烦躁的心情。
第二天中午,江临岸准时坐车抵达栖元寺,老姚按要求把车停在后门入口的停车场,刚下车便有人走过来。
“江先生,这边请!”
江临岸看了眼面前的男人,松松垮垮的牛仔裤,黑色T,皮肤偏黑,讲话时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可他认得这个男人,上回在榆蓉镇的时候这男人一直跟在李大昌身边,似乎是他的得力下手。
男人走在前面引路,微微低着头不发一言,留给江临岸一个高瘦的背影。
江临岸跟着走了一段,穿过杂草丛生的园子,突然问:“贵姓?”
窗口的李大昌转过身来:“江先生过奖,能见你一面也实在不容易!”这话语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满和讽刺,江临岸岂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前阵子自在榆蓉镇见过之后有段时间李大昌三天两头找他,有时候电话,有时候短信,甚至几次三番跑到联盛去找他“喝茶”。
“昌爷这是说笑了,最近太忙。”
李大昌轻轻哼笑一声:“知道江先生最近忙,项目和私生活都闹得满城风云。”
江临岸也没接话,勾着唇站那。
前面男人步子顿了顿,停下来,没有回头,只淡淡回答:“阿幸!”
“姓幸?”
挺少见的姓氏,但前面男人却再无声音,抬腿继续往前走,江临岸不禁拧了下眉,觉得李大昌身边这男人倒颇有几分个性。
阿幸带江临岸一直走到厢房门口,没敲门,直接推开。
“进去吧,昌爷在里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