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结巴 第91节(第1 / 4页)
痛苦地按住时,铁桶直接摔在他头顶,腐烂的瓜果皮核、扭曲的烟头以及饭店的残羹剩饭统统在他脸上炸裂。
沙哑的嘶吼声让张昱树心情好了些,点燃一颗烟蹲在他面前吸了两口。
轻声问:“你懂什么叫三从四德吗?”
回答他的是痛苦地喘息和哀嚎。
根本不需要他回答,张昱树悠悠道:“你不懂,就要挨打,这不是你说的话吗。”
话里话外都是对吴真的鄙夷, 说她离过一次婚还不知道三从四德,不听男人的话就得挨打。
话音才刚刚落下, 身后坚硬的木凳就砸在他脑袋上,叫他为自己的口出狂言付出代价。
整齐的头发被张昱树攥在手里,拖着就给拖出了饭店。
正值深冬,他一拳头下去,就为雪地里染上斑驳的梅花色。
饭店里的人谁也不敢出来,两只手放在门把手上攥得严严实实,十几双眼睛透过玻璃门看热闹。
“因为那男的打他妈了。”
段之愿心里一颤。
和他分手那天, 她同杜宇康在一个饭桌上吃过饭。
还记得那个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 头发修建得整齐, 听说还是个企业的二把手。
怎么也无法把‘家暴’这个词跟那样的人联系上。
杜宇康躺在雪地,身子躬的像是煮熟的虾。
最后连喊都喊不出来,痛苦地伏在地上,苟延残喘。
张昱树还没解气,满是戾气的眸子在四周扫了一圈,最终落在街边的小型垃圾桶上。
原型铁桶被他单手拖曳过来,再双手高高举起——
杜宇康下意识护住脑袋,又被一脚踢中小腹。
段之愿追问:“怎么回事?”
路遥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缘由,贺铭洋知道些, 简单跟她说了几句。
杜宇康的公司差不多就是个空壳子, 两年多找不到合作商, 没有生意全靠吃老本。
这跟环境没有半点关系, 全是因为杜宇康懒惰、不上进。
张昱树和贺铭洋找到他时, 他正在小饭馆和人吹嘘所谓的‘御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