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8章 还道于天(上)(第4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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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狱龙魂道:“怎么不是你?你只要记得你是谁,你就是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也不是他。”
“那我明白了,你说的是那个面具人吧。”
“不错,就是他。”
方笑武既然说出了这件事,就没有隐瞒的必要。
黑狱龙魂道:“他说的话你相信?”
方笑武听后,不觉皱起了眉头,说道:“如果我成为了新的大道,那我就不是虚无老祖了吗?”
黑狱龙魂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确实就是虚无老祖。”
方笑武摇摇头,道:“这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
“有人告诉我过,我将来不会成为新的大道。”
方笑武道:“我不得不相信。”
黑狱龙魂道:“那我告诉你,面具人不是你的未来,你相信吗?”
方笑武问道:“难道我还有另一种未来?”
黑狱龙魂道:“当然有。”
方笑武道:“如果有的话,那还是我吗?”
“谁告诉你的?”
方笑武没有说话。
黑狱龙魂道:“你说的是外道于世故吗?”
方笑武道:“不是他。”
“难道是阴阳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