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大法官 第87节（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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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斐道：“我只是个比喻。”
“我知道！”
许芷倩轻轻点了下头，又道：“你也别小看我了，其实这种事我见得多了，我能帮到的也只是极少数，只不过每回遇见，还是免不了郁闷，尤其……尤其他还是狄公的士兵。”
每次遇到不公之事，她都会尽力而为，但大多数，也都是徒劳一场，李四若没有遇上张斐，只怕只能在寺庙里面当一辈子和尚。
如果他是为了前者，你就有极大的可能取得成功，至少能够取得谈判的机会，因为即便没有我们，上堂争辩，对他而言，也不是一件好事。但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很难成功。”
许芷倩轻叹道：“但这只会让他承受更多的伤害。”
张斐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
许芷倩沉默少许，突然问道：“我这般打草惊蛇，会不会给你添加麻烦？”
张斐摇头笑道：“如果会影响我的话，我就不会让你去了，相反，我变得更有把握。”
“要是能够帮得了，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回去吧！”
……
下午时分，不知何时，阴霾的天空飘起了毛毛细雨。
张斐打开后门来，但见对面站着一个妙龄少女，倚在门沿上，那浓密、黑亮的秀发已经被空中弥漫的水珠覆盖，清纯、秀美的脸颊就如那天空一样，被阴霾笼罩着。
过得好一会儿，张斐才缓缓开口问道：“看来不是很顺利。”
许芷倩道：“是吗？”
脸上却无喜色。
张斐点点头道：“了解清楚敌人的心态，对于我而言，也是至关重要的。”
“敌人？”
许芷倩笑了笑。
许芷倩瞧了眼张斐，“你是不是早就猜到，我不会成功？”
“老实说，一半一半！”张斐道。
许芷倩疑惑地看着他。
张斐解释道：“就林飞的行为来看，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他十分渴望功名利禄，为此不择手段。
其二，十余年的怨气憋在心里，已经成为了一种执念，他需要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