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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我明白了。”施国平算是答应了。

“那就查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做了心脏手术。”艾晴非常严肃地说道，“如果没有，那么他的退休绝对有问题的。因为是提前退休。”

“他是在师父殉职之后没多久退休的。”施国平想了想，说，“当时，他好像是心脏不好，要做手术，所以就退了，现在想想，似乎是有电蹊跷。”

因为当时她还不是警队成员，所以并不清楚钱国豪退休前的事情。

“你想想他是什么时候退休的？”艾晴提醒道，其实也是在跟施国平确认钱国豪的情况。

“为什么？”

艾晴没有正面回答，但是表情已经承认了一切。

“你在调查爷爷？”

他就站在那里，离自己这么近，那么刚刚说尹傲国的事情，可能就全部被他听到了。

突然，她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双熟悉的皮鞋，视线缓缓上移，来人不是别人，就是刚刚和自己吵架的尹唯。

尹唯闭上眼睛，用双手捂着脸颊，这是一种不愿意接受的表情。艾晴的回答让他觉得非常难堪。

艾晴没有说话，却代表了默认这件事。

“所以，你才说要改善跟爷爷的关系。到Y国给他祝寿？”尹唯不傻，一下子就全部联系起来了。

艾晴看着尹唯，抿唇点了点头，“是！”

“也就是说，上周我去M国的时候，你已经在查这件事了？”

艾晴低低地“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嗯，我等会儿就查一下他们是否有关系往来。”施国平接受了她的意见，说，“有答案，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或者可以从钱国豪那里找突破口。”

“小五还在破解那封邮件的密码，他说今天可以搞定。”施国平把情况说了一下。

“另外，尹傲国查的怎么样了？”艾晴想尽快弄清楚尹傲国有没有参与事件。

“一个多星期吧。”艾晴如实回答。

“这件事，你查多久了？”

“是，如果尹傲国真的参与了，那么他就是那个操控了一切的大BOSS。”艾晴点头回答。

“内鬼？”尹唯蹙眉询问，“你是说，我爷爷跟警界的内鬼勾结，买卖药品，然后设计害了你爸爸？”

“因为他可能和警察内部勾结，做药品生意。我记得当时我爸爸刚过接手扫毒组，但是重案组也有帮忙带一下。可是没多久，炸弹狂魔就出现了。我有理由怀疑，这是内鬼为了对付我爸爸，制造的声东击西，分散他的精力，让他在重案组和扫毒组两头奔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