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路 第57节（第4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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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两张上都是泥，他又抽了两张，扔蒋逊怀里：“擦擦。”
蒋逊擦了擦身上的泥灰，说：“你也有。”
贺川也擦了几下，烟灰长了，他往窗外弹了弹，回头问：“来一口？”
“你走神。”
“哦。”
贺川瞥她：“差点儿翻车。”
蒋逊说：“你不会这么没用。”
贺川笑了：“推卸顺带夸了我一把，我该不该谢谢你？”
“太晚了，得找住的地方。”
贺川说：“现在掉头得碰上你‘老朋友’！”
“怕她干什么？”
“嗯，你不怕她，你烦她。”
蒋逊没说话，静了会儿，才开口：“你故意往这边开啊？”
“不客气。”
过了会儿，贺川问：“你猜那队人走了没？”
蒋逊说：“没那么快。”
“嗯。”
贺川摸出根烟点上，烟头亮了下，他侧头看了眼蒋逊，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纸出来。
贺川说：“你以为我分不清左右？”
“不是。”蒋逊靠着椅子没再说话。
贺川也靠了回去，胳膊还伸在旁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蒋逊的脸，蒋逊换了一边靠着。
贺川问：“刚才开车的时候想什么呢？”
蒋逊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