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戎黎程及那么恩爱，程及圆满（三更（第4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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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黎被他无耻到了：“你要点脸。”
“……”
妈的，怪怪的。
程及把上衣脱了，躺下。
戎黎用棉花沾上消毒水，先给纹身的部位消毒，目光扫过程及腰上，事不关己地评价了一句：“该给你女朋友剪指甲了。”
程及腰上有痕迹，一看就知道是谁抓的、怎么抓的、什么情况下抓的。
戎黎嗯了声，在研究那个图。
程及坐到纹身用的那张床上：“你知道？”
戎黎戴上手套：“知道。”
程及想了想最近帝都发生的那些事：“你不会要借他的手吧？”
戎黎不置可否。
小姑娘十几岁，经不住他的花样，在他身上留了痕迹。
程及难得红了老脸，就干脆硬着头皮不要脸：“徐檀兮不抓你？”
戎黎不想跟他交流房事。
程及简直是流氓：“那是你不够厉害。”
“……”
“戎六爷，”程及说正经的，“你玩太大了。”
顾起这个人，平时玩的可都是人命。
戎黎检查了一遍纹身机：“你纹不纹？”
“纹。”
“躺下，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