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章谁是丫丫（第3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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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月就离职了，因为何领班你刚好回乡下，所以你不知道，”小芝道，“然后娜娜的名字就是娜娜，所以要是别人一直叫她丫丫的话，她会觉得很奇怪。就像我刚跟她认识的时候，每次我叫丫丫她都反应不过来。所以啊，直接叫她娜娜更好。反正只要不和其他女技师说她的真名就是娜娜，那大家只会认为是代号了。”
“确实如此，”松了一口气的我问道，“她已经能独立上钟了？”
“不能。”
“那你说她在上钟？”
“是啊。”
走出来后，小芝问道：“何领班，感觉很久没有看到你了啊？”
“不是就两天吗？”
“好像是。”
“娜娜呢？”
“她啊？”想了下后，小芝道，“应该是在上钟吧。”
“我似乎没办法理解你说的话了，”我道，“一会儿说她不能独立上钟，一会儿又说她在上钟，那她到底有没有在上钟？”
“不能独立上钟不代表不能上钟，不是吗？”
“不能独立上钟的意思是她还不知道该怎么给客人按摩之类的，”顿悟后，我忙问道，“你的意思其实是娜娜跟着其他女技师去上钟了？”
“没，就她一人。”
“……”</p>
“那为什么我刚刚去休息室那边问的时候，她们都说不知道丫丫这个人？”
“因为她后面觉得丫丫不好听，就又换了一个。”
“那换成了什么？”
“娜娜。”
“我们会所不是有一个叫娜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