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君缠绵绕指柔 第364节（第2 / 4页）

我心中没来由的一慌，厉声道：叶凌！

叶凌这才如梦初醒，眼神清明起来。

对不起。他转过头不再看我，最近身体越来越虚弱，意识似乎也有些不受控制了。

我这才意识到，叶凌的身体，似乎的确很虚弱。

问出这个问题后，我感觉自己的心砰砰直跳。

叶凌看着我，没有马上回答，过了许久，他才低声道：如果我说，他的意识还在，你信么？

我心中不可抑制地涌过喜悦，但面上，我还是故作平静道：可按道理，他的魂魄应该已经完全被你的魂魄给吞没了。

理论上，的确应该是这样。叶凌叹息一声，毕竟他的魂魄和我的比起来，太微弱了。但你们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我吃了他的魂魄时，我的魂魄才刚刚重新凝聚，十分的虚弱。

我心头一颤，你什么意思？

听见旋律，我愣了一下。

他弹得，竟然是陆亦寒专辑里的歌。

只不过，以前那些歌都是用钢琴和吉他的编曲，此时变成了古琴，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我突然意识到，我之前喜欢的那个歌手陆亦寒，其实就是叶凌。

不同于阿远的温柔，是冷漠而又带着几分叛逆的，或许那个，才是真正的叶凌。

我的意思是。叶凌低声道，我吃了他的魂魄时，我俩的魂魄其实不相上下，我根本没有完全吞噬他。但随着我魂魄慢慢稳定下来，我才彻底将他的魂魄消化。

听见叶凌用消化这种字眼来形容阿远的灵魂，我感到很难受，但也不好说什么。

叶凌继续道：我以为，我消化他的灵魂之后，他的意识就会消失。但我发现，或许是因为错过了融合的时机，每当我受伤虚弱的时候，他的意识，就会再次出现。

我脸色微变，突然想起来之前几次看见叶凌受伤的时候，他都会突然表现出阿远的神色，我心中一颤：什么叫做，他的意识出现……

就是在那一瞬间，我会弄不清楚，我到底是叶凌，还是阿远。叶凌缓缓抬头，看着我的眼神之中，带着几分迷离，特别是看着你的时候，我更加觉得，或许……我们两个，已经是一个人了……

我蜷缩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叶凌的琴声，一言不发。

一曲完毕，我终于忍不住轻声开口：叶凌，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说。叶凌的手离开琴弦。

你说过，阿远成了你的一魂一魄。我看着他，低声问，所以阿远他，还有一点意识么？

第458章 我分不清我是谁